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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实验室的大门被炸开,屋内一片狼藉,只有实验台上躺着一个白色头发的少女,她的头上依旧连着一个个电片,面色痛苦狰狞却已经昏了过去。
“奶奶的!又让他们给跑了!”为首的警官把手中的情报狠狠的摔在地上,“算了,先救人。”说完几名医生就抬着担架跑了进来。
“病人出现房颤!”“什么!让司机加速!”医生焦急的看着那成折线波长的心电图,“到了!”“快!移交急诊!”
急诊室
“200焦第一次!”除颤器按在少女,胸口,拔起,心电图瞬间归零,但很快又恢复了房颤状态。
“200焦第二次!”又是一次,心电图依旧还是抖的像小学生画的折线。
“再加100焦,300焦一次!”更大的电压直接让她的心电图归零了3秒,心脏反应过来,瞬间夺回了控制权,那刚刚好的频率,终于让医生们松了一口气。
但接下来一连三天,她都没有醒,却院长的催促下,少女被迫转了三次院,直到一家新开的医院决定“无偿”收治她。
“把她安排到2号住院楼。”院长看着面前的护士,“你去照顾她。”“啊?”“到了那边会有新的院长和你交涉,你就先去吧。”“哦,好。”
她在满是腐臭气味的草地上一步步前进,遍地是枯死的花草,唯一鲜艳的红色花苞中,一条沾满了污血的毒蛇从中游出,她不禁打了个寒战颤,壮着胆去安慰那受伤的花苞,花苞颤抖着,毒蛇还在它身上缠绕,直到发现那温和的少女,两颗污浊的毒牙狠狠向她刺去......
“啊!”少女瞬间从床上坐?起来,这个梦她做了7天,“我…得救了……”看着周围陌生的陈设,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却有些刺眼。
她彻底睡不着了,确认自己真的活过来了,紧绷了几年的神经终于开始放松了下来,饥饿感和心口的痛感一齐袭来,头脑却有些昏沉沉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咔哒。”
房门突然被人小心的打开又关上,身体的应激反应让少女立刻警惕起来,几年的实验室生活让她对夜来人充满了警惕,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一个飞身把对方死死的限制在地上,水果刀直接扎在了那人的头边,甚至削断了她的头绳,同样洁净的白发散成一片。
“你是什么人!”少女抓着她肩膀的手又加了几分力。
“我………我叫沃玛,是安排在这个房间的护士……"她的力气很大抓的沃玛的肩膀生疼,但对方却没有收手的意思。
“你来这做什么!"她的眼中充着警惕和反抗的色彩,但不住颤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心中无限的恐惧。
“你在害怕?”沃玛顶着右肩传来的剧烈疼痛,“害怕什么?”一滴湿热的水落在了沃玛的脸上。
“我……逃出来了……对吗?”……对。”她猛的抱住沃玛,似手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没有缘由的哭了起来,沃玛只好轻轻的顺着她有些骨感的后背;像给炸毛的小猫顺毛一样安抚她。
第二天早上
少女从病床上醒来,那把还死死扎在地上的水果刀证明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梦。”太好了……”门被轻轻打开,沃玛端着一盘营养餐走了进来。
“你醒了….先吃饭吧。”沃玛轻手轻脚的打开病床上的侧桌,小心的把托盘放在上面。
“我很可怕吗……”少女吃着面前还冒着热气的食物。
“没……没有!”
“可是你在发抖……”她放下手中的勺子,“毕竟刀还插在地上,你应该试过把它拔出来了。”沃玛这才查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在不住的发抖,她昨晚在少女哭累后就试过了,纹丝不动,只好把它留在地上。“一会我去拔…………”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们都叫我忆雨。”忆雨的声音依旧平淡,只是一点点的吃着。盘中的食物被一扫而空,“那个……还有吗?"忆雨小心的把碗推到沃玛面前。
“有啊!我去给你打”沃玛从她面前拿起碗,转身向门口走去,“小心!”“啊!…欸?”走路有些着急的沃玛竟被地上的水果刀绊了一跤,但预想中的痛感没有出现,反而是一双温凉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你没事吧。”是忆雨,她扶起沃玛顺便蹲下身把水果刀拔了出来,”下次小心点。”
“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能量消耗也大。”
“好吧,我去打饭。”
沃玛打饭回来,忆雨上静静的倚靠在病床的床头,呆呆的注视着窗外的风,“饭来了。”沃玛将一大碗白花花的未饭放在忆雨面前,“你既然已经醒了,那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你有家属的电话吗?”说着,沃玛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没有.…就算有,他们也不会要我的……”忆雨的眼中渐有泪花浮现,“我16岁就被买掉了,家里太穷,把我送到了一个富商的家里做女佣……”泪珠顺着苍白的脸滑落,沾湿了身上盖着的单被。
“哎!你别哭呀!”看到忆雨突然哭了起来,沃玛瞬间慌了神,“不想说就别说了,别哭呀……”
忆雨把头向后仰,又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我好了………”“……那……我先走了?”“好…….”
当天晚上,忆雨并没有睡觉,医院的病房里有一个书架,据说是2号楼独有的,书架上大多是关精神诊疗的科普书,但其中一本压在最下面的书引起了她的兴趣一那是2号楼的历史和平面图。“昏迷病房...….您所在的位…7楼!”忆雨愣住了,她打开窗户,月光散入房内,也照在外面的草地上,“这明明是地面应该是1楼啊!”怒几又不停的翻着每一页,直到她看到了一幅2号楼的纵面图,“7楼上面.…….是负1层.....太平间!”熟悉的房屋构结让她瞬间呼吸困难,以前那所实验验室的结构也是这样一地面是3层,而关押她们的牢房在地下,被叫做1层,而顶楼的负1层,是太平间!
忆雨疯了一样的按着呼叫铃,2号楼都是一个病人单独配的一个护士,很快沃玛便来到了病房,打开门却被忆雨双手抓住肩膀按在了走廊的墙上”你骗我!”。
忆雨的眼中充满着愤怒,不安和无尽的恐惧,抓着沃玛肩膀的手力气越来越大“骗……你什么?”
“这里到底是不是实验室!”忆雨疯了一般的吼着,“为什么建筑结构和那个地方一模一样! ”
“我....不知道……”忆雨愤愤的把沃玛甩在地上,向后倒了两步,滑坐在地上,痛苦的把自己宿成一团,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成了波吕裴摩斯而那个给予她第一次温暖的人形象却逐渐变成了尤里西斯。
沃玛揉了揉被捏的有些木的肩膀,看着忆雨的眼神透出一丝恐惧。“告诉我……”忆雨抬头注视着沃玛惊恐的眼神,“……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7天,我是被专门安排过来照顾你的。”
“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起,吓到你了,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忆雨眼中的怒意瞬间消散,被浓浓的歉意和恐惧替代,她偷偷注意着沃玛的脸色,“如果你不想原谅.……其实我不需要照顾了……”语音落下,时间渐渐流逝,忆雨眼中本就不多的信心逐渐消失。
“噗!”就在此时,一声轻笑传进了忆雨的,“你知道吗?你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忆雨抬头,就看见沃玛已经起身,正一脸微笑的看着她,好了,我知道你经历了太多的不愉快,但到在我这,你可以随意倾诉。”
“真的吗?”
“真的!”
“太好了…话还没说完忆雨就倒了下去。
“这是……”沃玛紧急检查了她的鼻息和瞳孔,“睡着了?”
少女被关进了牢笼,那个肥头大耳的恶狗吐着口涎从男子手中接过支票,忆雨不敢去帮任何一个,他们都不像好人,无力感涌上心头,男子反手打开了牢门的地通电开关,明艳的电流却疯狂的向她扑来……
“啊!”忆雨又从病床上猛的起身。
“又做恶梦了?”沃玛正静静的坐在忆雨的病床旁边,床头柜上是几个饭盒,“2号楼的厨师不见了,这些是我自己食做的凑合着吃吧。”说着她把一盒炖鸡放到忆雨面前
“这是…………干锅鸡?”
“是鸡汤了……”
“这也太稠了吧……”即使抱怨着沃玛,忆雨还是吃了一口,“不过味道还不错……”
“也很好吃的!对吧!对吧!”沃玛的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忆雨,然后自己也抬手夹了一块鸡,“唔!好咸!”
“还好吧……"忆雨看着因为鸡肉太咸而麻花辫都飞起来的沃玛,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你笑了欸!”沃玛看到忆雨面上浮现出的淡谈笑意居然有些莫名的兴奋感,“你醒的这几天我还没见你笑过呢,女孩子要多笑笑才好看嘛。”
“笑.……”忆雨愣了一下。
对啊……我多久没笑过了……
当天晚上,,忆雨安静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屋顶,她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精神,月光穿过窗户洒在地上,忆雨香羽身下床,穿着病号服就来到了走廊上。走廊上一片漆黑,因为昏迷被安排到2号楼,她还是第一个。
她兜兜转转来到了一条有明显亮光的走廊,忆雨向屋内探身看去,沃玛颓唐的躺在床上右手抓着一罐啤酒,床边还有不少已经被喝空的啤酒罐。
“什么呀……都是些什么事!”沃玛把手中的啤酒一口饮尽,把空罐子反手扔到床下“又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拿工作威胁我,你不就是主任吗!”沃玛又打开一罐啤酒,一口下去又是半瓶,“要不辞了工作吧……不行!”沃玛把剩下的啤酒喝完,反手丢掉了啤酒罐,“还有病人连等我照顾……”沃玛的声音逐渐细小,在床上缩成一团
“原来……她也有这么多不快……”忆雨小心的走进屋内,心中盘算着怎么帮助一下沃玛看到桌边的注射器,脑中灵光乍现,虽然并不想回忆那6年的人生,但她依稀记得,当时那个男子曾说过自己的血液可以产生与他人近一个月的单向连接,至于血液排斥……没什么大事,反正自己的血型是O,“只要少输点就没事吧,但……管不了那么多了!”忆雨熟练的撸起袖子,手臂上窗密麻麻的满是针孔,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厌恶的神色,闭上眼睛,针筒精准的刺进血管,只抽职了少量血液,她没有管还在冒血的针孔,看着只有约莫5毫升的血液她轻轻托起沃玛白嫩的手,然后……愣住了。
静脉在手背上的哪啊?我总不能也扎她手臂上吧?怎么搞啊?!!!!
虽然抽血抽的干净利落,但她其实并不熟悉手臂外的血管分布,最后………还是选择在手臂上给沃玛来了一针。
回到房间,忆雨又一次躺在床上,但此时满脑子都是……
不会出事吧……不会出事吧的反复循环最后还是睁着眼直到东方升起第一抹鱼肚白。
天终于完全亮了
但奇怪的是沃玛今天并没有准时来查房,忆雨看了一眼时间——8:30“该来了呀……不会!”忆雨似意识到了什么,闭上眼睛,果然这次的入睡比以往快了不少。
她站在一片绚丽的罂栗花海中,而身形瘦弱的沃玛正死死的护在一朵鲜艳的玫瑰花苞之前,虽然已经遍体鳞伤,但仍不屈不挠,一条条毒蛇它在她身边游荡,同机而动。
忆雨猛的从病床上弹起,这种梦的寓意她再熟悉不过了,手中揣着7楼的主面图一路向主任办公室狂奔。
忆雨杀到那冰冷的木门前,屋内传来了沃玛的惨叫,门如她所料门的死死锁着。
好在难不住她。
对准门中间狠命一拳轰出,本身就不怎么坚固的重塑板门被直接砸出一个洞,“我砸不开墙还能砸不开门吗!”又是一脚跟出,直接开了一个半人的洞,伸手打开门锁,忆雨满面盛怒的走进屋内,沃玛一个闪身从墙角躲到忆雨身后。
“你对沃玛做了什么……”忆雨的眼神变的凛例,右边身体的青筋甚至蔓延到了脸上。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而且现在院长不在,这里我说了算。”那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倭黑猩猩用看着私有物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两个白发少女,一脸猥琐的的向前走去。
“离老娘远点!”忆雨跨出一步,右手一拳轰在他脸上,虽然只是打昏在地,但也争取了离开的时间,“快起吧。”忆雨回身抓住沃玛的手,但刚出门就遇到了一个相貌年轻的白发男子。
“发生什么事了?”
“院长!那个主任总是对我动力手动脚的,今天还……”
“他是院长!这么年轻!”
“对啊,我是老院长亲自指派的,至于你的事,我马上就解决。”
说着,男子转身走向屋内,先是愣了一秒,然后转过身后又定住了,转身看向正准备逃跑的两人“……你们两,谁干的!”
“跑!”
天色渐晚,忆雨看着天边的夕阳缓缓落下,金黄的余辉洒满全身,带着淡淡红色的眼睛痴痴的望着一点点隐没在地平线下的太阳,身后的门被推开,沃玛拿着一份报告单走了进来。
“如果你情况稳定的话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院长还说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帮你在这安排一份工作。”沃玛走到窗边,和忆雨并排站着,“还有……今天谢谢你了。”
“没事,都是应该的,我之前不也伤到你了。”忆雨扭头看向沃玛,脸上挂着一个谈淡的微笑,两个少女就这样一起看着夕阳落下,天空中星芒一一浮现。
入夜,忆雨躺在病床上却睡不着了,全身发冷,哪怕是裹紧被子也无济于是,心脏绞痛,全身的骨头都如同被毒虫一口一口咬石碎,牙龈,眼底一齐出血,她拼命挣扎,抓破了自己白皙的肌肤,病号服也变的破败不堪,反胃,恶心,呼吸困难,再加上全身的痛让她一动不敢动,但她依旧挣扎着把手伸向床头的呼叫铃,她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如果到明天早上,大概就要全身出血加胃穿孔了吧。
房门打开,沃玛急惶惶的走进来,忆雨整个人挂在床边,右手死死的抓着床头的呼叫铃,病号服上白一块,红一块,明明还有一段距离,沃玛却能明显听到忆雨干粗的喘息声,走到身前,她轻轻的扶起忆雨,忆雨却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衣服。
“救……救我……”手臂的伤染红了沃玛的衣服,声音也变的细若蚊蝇,但沃玛却有些厌恶的推开了忆雨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忆雨……告诉我不是真的……”沃玛看着面前痛苦不堪的她,轻咬嘴唇,终究还是审判般的吐出后半句,“你吸毒……”
忆雨似乎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她不再去恳求沃玛,只是自己慢慢的躺回床,“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咳!咳!”话还没说完她就不停的咳嗽,口中咳出的鲜血染红了花白的枕头,甚至包括眼角都开始出血。
“怎么可能!”沃玛瞬间慌张起来,“戒断反应不可能这么大!”
“救………我……”忆雨的喉咙已经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的字符,沃职得赶紧拔通了院长室的呼叫号。
“院长!”
“是我,怎么了?”
“忆雨这边的情况非常差……我有点处理不了。”
“我马上到。”
忆雨还在不停咳血,沃玛只好靠到床边,轻轻的抚摸着忆雨苍白的手,那个白天英武霸气的少女,此刻却像一只生了病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
忆雨忽然反手抓住了沃玛的手,轻轻拽了一下,似乎是在告诉沃玛让她靠过来,她的眼睛红肿充血,但仍旧透出了心里满满的依恋
“陪着我…”忆雨的声音已经变的十分沙哑,只有凑到嘴边才能勉强听请,“我爱…咳!咳!”话还没说完,她又开始该嗽,整个眼底都在出血,她挣扎着用手触摸沃玛白嫩的脸,而现在她的眼中,面前带给她温暖的少女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侵蚀还在继续,咳血已经变成了时不时的呕吐,胃酸和血液混在一起从忆雨的口中吐到盆里,全身的每一处骨骼都在发痛,抓着沃玛胳膊的手力气更是大了几分,护士服的袖口也被勒破了几处。
好在此时,院长提着一个手提箱走了进来,看到忆雨的情况似乎有几分震惊,他凑到忆雨身边,谨慎的问:“需要什么?”
“海……”
“我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打开了手提箱,从中取出了一根针管,从忆雨的小臂上注射进去,很快,她身的多数症状很快消失,但人也昏了过去。
“果然啊……”院长看忆雨情况稳定,验定忆雨的血型便招呼沃玛跟他过来。来到血库,他先是把一袋O型血让沃玛拿着,便向深处走去。血库深处的一个白色冷柜上面放着一根半管的药剂,上面标着——海洛特。“这是什么?”
“0.02摩尔的带干扰素的海洛特。”
“毒品?”
“……算是吧,那家伙以前留下的。”
说着,他拿过沃玛手上的血袋,却突然定住了。“如果失败就没有下一次了……但成功率只有10%。”院长看着手中的血袋,“如果算上依赖转换能提到60%…但我们的同一个人的血袋只有这一袋也撑不了太久……”
“那就用我的!我也是O型血。”沃玛撸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
“你确定?她以后可能会必须靠你的血能成活。”
“……确定!”
第二天早上
忆雨张开眼睛,只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四友身体的存在,“你醒了。”沃玛顶着一双熊猫眼看向忆雨,“你现在还动不了,院长说是干扰素的效果还没过去,一会就好了。”
“你这是怎么了……”忆雨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她现在也是有些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的声带发出声音。
“昨天晚上一夜没睡而………啊——”沃玛终于是有些撑不住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不行了……让我先在这睡一觉.……”说完她就入在忆雨的床边闭上眼睛,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静静的享受这少有的闲适。
此刻,院长办公室
他眉头紧锁,手中拿着电话,表情复杂,难以表,接通:“你又搞这些东西….…”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与他相仿的男声,但却充满了变态般的气息:“我不一直这样嘛,你现在不仅不给我提供资金,现在连一声……”
“闭嘴!”他瞬间怒意涌上心头,“我给你钱是让你去搞研究,去解决那些‘淤泥’的!不是搞人体实验,搞政治抨击的!这里是法治社会,那不是你该做的!”
“别着急嘛~我亲爱的,哥,哥~”
他转手挂断了电话,一脸无奈的难倒在骑子上。
日上三竿,沃玛终于从睡梦星来,忆雨却没有在床上,她转身刚想出门,忆雨就提着一个塑料袋回来了。
“你醒了。”忆雨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她把袋子放在床头柜上,把快餐盒一个个摆在侧桌上,“饿了一天了,这些是我借医院厨房做的。”
“居然还有饼干欸!”沃玛激动的抓起一块饼干,一口咬下,“啊!好硬……”
“是吗………唔!真的好硬!”忆雨狠狠的咬了一口,才勉强咬碎,“第一次做饼干没把控好度。”
“不过还是很好吃的,是巧克力味的!”沃玛又力的啃下一口,“对了,你之前发作的时候想跟我说啥来着?”
“欸!你还记得吗!”忆雨的眼中似手透出一丝惊喜,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但两个女孩子在一起不是犯罪吗……”
“那是几年前的了!?”沃玛揉了一下忆雨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
忆雨呆呆的看着她的笑,从6年前开始,她的生活中就再没有过如此温暖的笑,不论是那个眼中只有钱和女人的恶心富商,还是那地狱般的实验室,她由此早己忘记了怎么笑,什么叫笑,痛苦和悲怯早已填满了她的生活。
“那你……”
“一起吧!”
“一起吧……”
会心的笑容在两个少女的脸上绽开